《地藏王菩薩靈驗事蹟》地藏菩薩靈感記三十五則/12: 超度冥途眾生之法 文/心然法師
來源:七葉佛教書社上傳及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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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心然法師編著
第五章 地藏菩薩靈感記三十五則
結論:超度冥途眾生之法 / 林慈超居士 記
地藏菩薩之大悲願雖流傳世間,惜真能了解其本願的又有幾人?若有人願行菩薩道,地藏菩薩將暗中引導此人達到成功之途。反之,誦經僅為利養,心無善意,則當不能獲得靈感,因此可知,若要超度冥途眾生,只要內心清淨,不在限誦何經,或唸任何聖號。
今略述我於不知不覺中唸阿彌陀佛聖號,使冥途眾生得解脫之實證如下:
去年冬天,娘家有位親戚去逝了,我去參加葬禮,那時天氣十分嚴寒,又下著大雨,出葬的途中,由於我坐在車內,而免受雨淋。直到墓地,大家下車,方才停止下雨。聽說下葬的時間是在下午五點,現在時刻才四點鐘,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可以自由行動。於是,數名道士,乃脫下道衣,聚攏在一處賭博,有些扛棺木的人,各拾一些枯草及腐爛的棺木碎片,點燃後,圍起來烤火。
我想,下葬的時間還很久,不如在此唸佛,乃邊走邊唸著佛號,走到一處,發現幾個未下葬的棺木放在山上,奇怪的是,此種淒涼的景象,並未使我心驚肉跳,反而生出無上清淨的心情;同時,亦使我領悟出往昔許多高僧大德(如迦葉尊者本是大富豪家的獨生子,相貌莊嚴,和佛一樣具三十二相),何以喜歡居住於墓地修持苦行?因為,此地雖然淒涼,卻無塵世的煩囂和競爭,足以令人平息諸慾念,得到真正的清淨。在此種見解了,一直唸佛,不知不覺中,所見的一切及所聞的聲響,幾乎皆化成阿彌陀佛清淨的法身。
後來,在回家當晚,合眼欲睡時,於矇朧中又發覺白天去的那個墓地,擁滿了無數人,都穿著整潔的白衣,露出欣悅的表情,沐浴於陽光下。
隨後我即明白,先前在墓地唸佛,竟淨化了無數亡靈,使他們獲得解脫。
另一靈感
——至誠唸佛能使諸亡靈超脫冥途之苦——
這是我在最近體驗的靈感事蹟。此部拙作自1972年四月出版後,意外地深受各界大德人士的歡迎,承蒙台灣台北市吳重光居士翻印一次,接著台北華巖佛教蓮社成一大士及徐槐生居士亦再翻印,至今更蒙受佛光山星雲大師惠賜添序,大排印。本地諸大德欣聞星公上人欲主辦這次印行,紛紛出資助印,更有位大專青年鐘年照居士,利用暑假期間前來幫忙,促此因緣更為殊勝。
這位青年,平常十分勤奮讀書,具有超人的智慧,為人篤實,謙虛,像他這樣年青的人就能深究佛法,不想貪戀世間的慾樂,堅強地追尋無上光明大道的途徑,相信以後必能發揚光大。
其他像張素琴師姊、林黃軟師姊們對於本書的募款,都盡很大的幫忙,實在使我感激不盡。
回想星公上人開始計劃辦理此次印行以來,僅僅在二十天內,即獲得如此多的法緣,使我深深感受到星公上人的威德力量,確實是宏遠不可思議。
在我接受募款完畢那晚,便發生奇妙的事情。那天,我睡到深夜一點多鐘的時候,恍惚中,感覺出一群亡靈臨頭,藉著睡在我身邊的女孩子的口發出聲音對我講話,要求我設法使他們超脫。朦朧中,我明白他們的來意,但因亡靈為數過多,尤其現在,正值每個人甜睡的時候,確是無法為他們誦經;這時,除了唸佛之外,真是來不及了。
幾天以來,因為諸教友託咐誦經、寫稿件及料理家務,身心俱疲。每天四點鐘就必須起床,因此,每上床睡覺,便忘記一切,睡到天明。現在覺察到諸亡靈集在身邊,便設法起床唸佛,但發出毅力,默唸阿彌陀佛的聖號,大約持唸數分鐘以後,覺得內心純為阿彌陀佛的聖號,非常微妙。但,另一方面,諸亡靈似乎乘隙欲侵入我的心湖,擾亂我的淨念,此時,我更發無限堅毅的力量,不斷唸佛,如此,隨即覺察到自己所唸的佛號皆形成千億萬斤重的壓力,將諸亡靈存在的念頭,全部壓制下去,唯有無限清淨的光明存在心中。在這一念之間,前所感覺到的陰慘之氣已經消散,女孩子在睡眠中向我講話的可怕聲音也終止了。因此,使我明白諸亡靈已藉唸佛之力得到超脫,更令我領悟到世間修道的法門雖然很多,但以唸佛的法門最為殊勝。
另一靈感記:
兩年前的某日,外子大發雷霆,怒髮沖冠,責我是迷信者,且找出一堆經書拿至外燒毀。當晚外子在床上輾轉難眠,至深夜於朦朧中突見一女鬼,身穿黑衣,披頭散髮,面貌恐怖,竟然很不要臉地要與他同睡。外子大驚失色,要立刻驅逐她,可是身上卻似有千萬斤之重在壓迫著,怎麼樣也發不出聲來。勉強拿枕頭,換一臥睡方向,意欲逃避此女鬼,不料此女鬼亦隨他轉方向再度接近。如此反覆數次,直至天明,才消失不見。
第二天,外子悶聲不響,上班時但感頭痛如絞,不克工作,即至醫務室打針,不料針藥竟副作用而致暈倒,幸為醫師急救。返家後又裝若無其事。但到鄰居蕭先生處所說:
「前晚夢一女鬼,災難即接踵而來,險些喪命,莫非近日運氣欠佳?」
幸蕭太太即刻告知於我,始明瞭外子遭了災難。
俟外子返家時,一問,外子老實相告,且責我引鬼驚嚇於他。事實我亦不明女鬼的來意。二月後,外子又故態復萌,當晚即再夢見此女鬼,其面貌較上次的猶為恐怖,並向外子厲聲呵斥說!
「此後你若敢無理取鬧,一定把你帶至陰間受苦!」
數日後,外子道出此事原委,我甚感疑問。
若真是女鬼,定將引入墮惡道,為何此一女鬼,再三警告外子要向善道?莫非護法神抑地藏菩薩所化身,特來勸化於他?
此後外子的性情,略有變化,女鬼亦不再來糾纏。但時間久了,竟忘了女鬼的警告,故態復萌,常無緣無故發脾氣。
某一天晚上,我遂夢見外子率領大群亡魂返家,有沒頭的,身斷成二截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等皆似病人,面貌萎黃不振,奄奄一息,雜亂臥於外子房,當我發現時,即拿竹鞭向他們說:
「大家快滾出去!」諸亡魂即立刻起立,並應聲「好」。
我遂用竹鞭打在一亡魂背上,並念句「阿彌陀佛」,奇怪極了!當我念畢,亡魂即刻變為一身材高大,健壯、愉快,穿著整齊的人。前所見之窮苦潦倒,殘廢肢體,已不復見。
我繼續鞭打各亡魂之背,而且隨即緊念:
「阿彌陀佛」,但見無頭鬼變成有頭,分解之肢體亦併合為完整之身,不知不覺,被我鞭打之亡魂已達數百,記得初見僅十名左右,不知何時,從何地蜂擁而上,竟有數百人擠在戲院裏,他(她)們個個神情愉快,正在看戲,戲終,這群巨人出門之際即一一向我回首點頭稱謝,有的竟撫摸我肩頭,表現極感謝的態度。
最後,發現還剩二人未打,正要繼續打時,外子正在廚房洗臉刷牙,聽我念「阿彌陀佛」,急忙跑來打我手說:
「妳這神經病,竟連睡覺都念起『阿彌陀佛』來。」
我隨即醒來,告訴他:
「我剛才夢見一群亡魂,在您房內;我正在一一超度他們,最後只剩下二個人,想不到竟被您吵醒了。」
外子聽我說完,現出異常驚駭的表情,即不再責罵我了。我心裏想:如果不是夢中念佛超度亡魂的話,恐怕他們將要受到更悽慘的災禍也未可知。
去年(1970年)冬季,正值台灣高雄縣大岡山龍湖庵重建落成典禮。在典禮之前,我夢見自己隨同一列遊覽車前往大岡山,那時我被分配坐第一輛車內。行到半途,同車的吳大海理事長把麥克風拿給我,希望我能獻醜高歌一曲;於是,我只好唱「觀世音靈感歌」,唱到一半,忽然看見車前一群乞丐攔路,路上排著許多碗、碟之類的東西。於是車子停下來,我隨即跳下車來動手收拾擺在地上的東西。收拾好後,車子再繼續前行。夢醒之後,甚感奇妙。兩天後,忽然接到佛教會欲前往大岡山的通知單。我立刻回想到兩天前的夢境,內心不安,於是向空中亡魂說:「這次遊覽如果能夠平安,事後一定為你們誦經。」
出發那天,共有五輛遊覽車,另外加上一輛吳大海理事長自家用車。郭秘書於每輛車內安排兩位理事,我和吳大海理事長,同被分配在最末一輛車內,當時我想:
「前幾天做夢,我是坐在第一輛車內,怎麼現在被分配在末輛車內?」內心甚感懷疑,也許夢境不真。車子出發到途中,車內有人喊上廁所。
我問他:「您在上車前不是去過了嗎?」
他回答:「雖然已經上過了,可是現在卻急得很。」
他臉色蒼白,很困惑地要求司機停車。車停頓後,十數人一擁而下車,耽擱了很久,行在前頭的遊覽車早已不見蹤影了。
司機問道:「我們是先到『月世界』遊玩,還是直開龍湖庵?」
我說:「時間不早了,還是先到龍湖庵參加落成典禮吧!回頭再到『月世界』看看。」
車抵龍湖庵時已十一時餘,寺院正舉行法會。同行的車子還未到齊,直到午餐完畢,法會休息後,他們才趕到。
我本來坐最後一輛車,是應該最後到達的,沒想到卻反而在前了;如此看來,我的夢境,果然真的應驗了。
回到嘉義後,我立刻為亡魂誦讀三次地藏經。過後於路途中遇見郭秘書。他說:
「上次遊覽,煩勞您的幫忙,未遭意外事故順利完成,使大家盡興而返。」
近來有位黃軟師姊問我:「最近增加許多念佛、誦經的人,他們各自祈求自己的祖先超生,可是並未得到效果。大家都認為除了高僧大德外,在家居士不能夠以誦經、念佛的力量超度亡魂。可是,我看您為別人誦經,卻得到很大的感應!您是否能大概談談它的要領!」
「過去我除了在家自修經典外,還時常到佛教會去恭聽高僧大德們的講道,並隨時勉勵自己力行實踐。」我說。
「佛教會講經,一年只不過幾次,如此怎能全盤了解佛法呢?」
「佛法雖然廣泛,但其經義卻是獨一無二的,例如嚐過一滴海水,便能了解整個汪洋海水是什麼滋味。我覺得每位法師的道理都是微妙的,尤其法師的莊嚴威儀更能令人產生清淨的念頭。」我又繼續道:
「關於唸佛、說誦經未得感應,我想那是因各人誠心的程度不同,因此所受的感應也有很大差別,最主要的我們必先具備大誓願力。大誓願力正如茫茫大海上的燈塔,無論海上起什麼狂風巨浪,它還是屹立著照耀大海。佛法無邊、眾生平等,應該是沒有出家、在家之分別的。」
她說:「我已漸了解大乘妙義了,以後佛教會如有法師講經,我一定去參加。如果還有其他事要我幫忙的話,我也將盡力而為。」
另有位師姊告訴我說:「前次蒙您代我誦經,榮獲靈異;事後我開始持長齋、誦經、唸佛。最近深覺自身污穢,想和外子商量,希望他另娶太太,使我能專心向佛。」
我答:「您的想法雖然很好,但夫妻的因緣並非如此容易解決的。世上往往有種男人結婚後,感到人生無常,想過清淨的生活,卻被太太阻撓;也有太太想誠心向佛而被先生反對的。依我看來,男人離開太太去專心學佛比女人離開丈夫所獲的效果較大。因女人先天具有母性愛,不容易丟開孩子和家庭;我想,您還是在家利用時間學佛就好了;如果勉強出走,也許更會遭到不幸的意外事件。論起在家行道正如『逆水行舟』,難免受諸魔干擾;但所遇魔關愈多,也愈能堅定心志,達到光明的途徑。數年前我聽淨心法師說:「佛法可謂逆世間法」,它的含意和我所說的「逆水行舟」完全相同。」接著我又說:
「世人以殺生為食,以愛慾為樂;但佛法認為殺生及淫慾皆為人造地獄。近來電視事業相互競爭,每家電視臺皆推出精采片子,吸引大眾,使大部份人沈迷於看電視,一有空閒便坐在電視機前,一坐就長達數小時;大家都認為坐下來看電視是最享受不過的,未料到寶貴的時光都逐漸地被消磨掉了。我家的電視正擺在廚房與臥室之間,每天作飯、吃飯、睡眠,無時不與電視見面,鄰人都說我非常幸福,隨時都能看電視;而事實上,我覺得自有電視機以來,最耽誤我的工作及打擾我清淨心情的就是它,因此,儘量避免;不料一些鄰居每天不間斷的按時上門,發現我不想看便說我過於迷信佛教,連如此精彩的節目也不想看了。有這種評斷,使我更體會出佛法就是『逆世間法』的道理。」
「每次我看電視,一到晚上睡覺前,電視內的情節內容歷歷如繪,浮現在眼前,不知您有無同感?」
我回答:「我覺得看電視除了浪費時間外,不會受其形像影響。電視節目雖然精彩,但身為佛弟子的我們,應以弘揚佛法為先,其努力的精神、方法,應比電視節目精彩萬倍,更能吸收大眾才對。而實行菩薩道的佛弟子,還必須具有如地藏菩薩般的『我不入地徹,誰入地獄』之偉大精神;此所謂地獄,並不僅限於陰間的地獄而言,像諸菩薩時常在弘法中,受盡諸惡人阻撓,此亦是屬入地獄。歸納而言,假如菩薩畏近地獄,焉能廣度眾生出苦境?」
她聽後,思考一下,又說:「多謝您的啟示!我現已完全明白『逆水行舟』的含意了。還有我的身體健康欠佳,實在是煩惱透了;另一方面,生存在這複雜的社會裡,一切以競爭為主,使我不免時生慾念。依您之見,如何消除這些呢?」
「我倆實在是同心同德,不過,您的慈悲為懷與樂善好施精神我卻無法比得上。身體不好,精神痛苦,那是因外魔入導致的;而生活在美滿家庭裡時生慾念,卻是因自心魔產生的。依我的體驗,要消除這兩種魔關:在逆境受苦時,內心第一要先想到阿彌陀佛就在我們的身邊,正以慈悲眼光垂視我們;其次要認清一切乃虛妄假相不足為懼!如此在不知不覺中,宇宙萬相似乎都變成阿彌陀佛的清淨法身,所有惡境因之遠離而去;如此一來,煩惱消除,精神暢快,自然身體便會健康;那些受惡境干擾的人,亦同時能逢凶化吉。」
「您的修持工夫太好了,使我似乎真的心地明朗直超三界外了。還有消除內心魔的方法嗎?」
我說:「內心若生貪念時,最好憶及唐代寒山大士(文殊菩薩化身)及拾得大士(普賢菩薩化身),兩位大士始終不為名利所拘的高尚操守,這宛如口乾舌躁之際,忽得甘泉,內心自然恢復清淨。寒山和拾得兩位大士,安貧樂道,不求名利;而其詩集更受大眾歡迎,永留芳後世,為歷代青年學子及哲學家所稱讚!文殊菩薩曾為七佛之師,可謂古今一切眾生的大導師。」
「我本無信心行菩薩道,因我的口才不好恐給別人一種不良印象,現在我已了解行菩薩未必要有優良的口才,以後但願和您同行。」
另有位師姊問:「我聽諸大德說若是超度冥途眾生,以誦讀地藏經的效果最大,不知這些被超度的眾生最後歸向何方?」
「這要看誦讀者的心地達至何等境界,若其人,心地不光明,當然所超度的眾生也不能離開冥途而達到光明的世界。」
「請問您所超度的眾生呢?」我回答:
「初次時,這些眾生僅上天堂而已,以後我整個心專誠注目西方極樂世界,並勤唸阿彌陀佛聖號;因此,我所超度的眾生亦隨著我的心達至西方極樂世界了。」
這位師姊懷疑地又問:「依據經典所說,眾生若想往生,豈不是應具信、願、行三種德行?像冥途眾生無此觀念,何能往生呢?」
「生前和死後的情況不同,在世一般人總以肉眼觀看一切,有時雖和諸佛菩薩相見亦不相識,甚至不時以環境好壞來估計人格。而死後墮入鬼道者,能由世人頭上所發出的毫光氣色觀察一切,若發現一種白毫相光(佛的光明),便隨即超生。所以超度冥途眾生雖然不易,但卻比勸化世人容易的多。」她又回答道:
「您真是功德無量,相信您所寫的必能幫助眾人成菩薩道。但,現今社會上有一種借佛法賺錢,而後加以排斥佛門的人;我想您所寫的,會不會被外教利用?」
我說:「請您放心,別的事情可以馬馬虎虎,但超度亡魂則不然;世人雖容易被欺騙,但亡魂卻不易被騙的。我希望世人都能了解佛法,超度冥途眾生早日脫離生死輪迴。只要有人能廣植善根,不管信仰何種宗教,終究必歸入諸佛菩薩的清淨法界中;因,萬教畢竟最後要歸納於真理,這是恒久不變的道理。例如一些信仰外教之諸善人,於死後能再投生人間之前,必須經過猛婆亭各飲一杯迷魂湯,忘掉一切事情,而後投生人間,便能進入佛門。假如是造諸惡業而墮入無間地獄者,必歸納於地藏菩薩;因此,我所說的萬教歸於諸佛菩薩的清淨法界中,這是真實不虛的!」
「謝謝您的啟示!我決定以後多去參加佛學講座、和『打佛七』的法會。」
我說:「打佛七的功德最大,我們每天留在紅塵裡,隨時都有煩惱,如果能抽空參加此法會與諸大德唸佛並聽法師說法,不但能超度自己祖先,且能啟發自性的光輝;如此,不知不覺中便能發現自心即是淨土,就是永遠不離阿彌陀佛的。」
另有位師姊說:「我最近買了一些佛經唱片,做為日常課誦,不知這樣是否可以超度祖先?」
我說:「依我的經驗,這種誦讀法非常理想:因,在家誦經不像在寺院般的莊嚴,所以,需要聽受唱片團體讀誦聲;不過,使用唱片之前必先了解經義且自己已誦至滾瓜爛熟的程度,如果,您的心能達至清淨法界,毫無雜念的地步,那麼亡魂亦能隨著您的心達到清淨境界。」
她又問道:「每次我誦讀時,雖然覺得內心非常清淨,但因唱片太快使我趕不上;這也許是因我學識淺薄關係,不知這需要學多久才能成功?」
「這依個人環境不同,是很難以確定的。像我曾代向別人誦經,而且研究了十多年的佛經,每次替別人誦經絕不敢馬馬虎虎,一句一字都清楚的記在內心;所以,一聽到唱片心似乎飄至半空中,好像唱片反而跟不上我似的。
這位師姊答道:「您的工夫很好,現在您是否做日常課誦?」
「沒有,因早晚孩子要看書,而且每天都有一群鄰居到我家來看電視;所以,僅在初一、十五或每逢諸佛菩薩節日外子才允許我誦讀,若有時忘記,則亡魂會自動來摧我的!」
她感慨的說:「您的環境太不自由了!您的孩子都已成年,都在外就職或唸大學,僅剩一個最小的留在家裡,應該不會妨礙誦經,您先生怎麼時常加以反對呢?」
我說:「外子並非不信仰佛教,他曾參加佛學講座、誦經、拜佛,由於平時過於享受五慾,不願領悟人生無常的道理,因此,才時常反對!不過,雖然我不能自由誦經,但,還有唸佛法門讓我實行。」
師姊又問:「唸佛也能使冥途眾生超生嗎?」
我答:「誦經和唸佛的功德都是一樣的,只要專誠唸佛,十方諸佛菩薩便會來護助您,衝破魔關,超度冥途眾生。」
「我曾學過許多經典,希望能達至無上之境,不知要修持多久?」
「那也不一定。依我的體驗,每次生出大慈悲心時,便覺察到菩提心出現。」
師姊不明白我的意思,請求我詳細解釋,於是,我舉例道:
「譬如您發現一個弱者被強者欺負,內心不覺生出憐憫之情,那就是產生大悲心,亦即菩提心自發的時候。」
她恍然大悟地叫道:「啊!我明白了,這意思實在太好了。」
我又說:「記得去年,有一天,我在街上看到一位騎摩托車的男人,車後用繩子綁著一條狗,狗被拖在街道上摩擦著,肚皮都快擦破了,血淋淋的將死;街上的人看見了驚恐的發出叫聲,這位殘酷的人僅回頭看了人群一眼,很快地揚長而去了!沒有人能救那條可憐的狗,我的內心不禁感到無限的哀傷。有時候我上市場買菜,經過雞店,看到一群待殺的雞被關在籠裡,羽毛散落地上,恐懼害怕的神情,我不免又產生憐憫之心,那時候立刻又發出菩提心及大誓願力。因此,若要超度冥途眾生,須先有大悲觀念。雞雖是前生業報輪到如此下場,但亦能轉生為人,過去有位法志禪師度雞轉人出家(法名曇翼)的故事,至今留下一偈曰:
山雞聞法轉為僧 妙樂功德讚無窮
晚來美女來點試 普賢示化定成功
可知任何微細的動物都可能成佛,所以,我認為有了大悲觀念,便能超拔一切眾生。
參加一日一夜佛七法會所獲殊勝妙法
近來,我覺得更多的亡靈前來催我誦經。回想,自民國1969年四月八日(佛誕節),我開始誦經超度諸亡靈,五年以來,一直沒有間斷過,每次總是承蒙地藏菩薩的大誓願力,才能得到這麼多的感應。
為了翻印此部書,最近,更有許多大德出資助印,每當我接到這些錢來,常覺察到許多亡靈出現催我誦經,我皆一一利用時間,幫忙他們誦經。但是,我時常發覺亡靈為數過多。就如有位老師姊,她也是時常出資贊助,可是,她的丈夫以殺牛為業,兒子也繼承父志,也許是業報的關係,老師姊的身體時常不舒服。今年七月,有一天晚上,我夢見她進入我家和我談話,突然,外面數萬人的喊叫聲傳進門來,這些人似乎想奔衝過來,一時,驚天動地,使我大叫一聲,驚醒過來。醒來之後,我明白此是被殺的牛的怨魂,知道老師姊和我有交情,想向我求超度。
後來,老師姊果然染上重病,那個時候,我也為她誦讀幾部經,使她的身體逐漸好轉,可是,每次都覺得怨魂太多,而不能完全消散。後來,我想最好的辦法還是前往寺院參加佛七法會,藉著高僧大德的大慈力來超拔他們。想到這裏,使我想起吾師寺(慈明寺)每年舉辦兩次「彌陀佛七法會」,一次在農曆二月初二至初八日,另一次在農曆九月初二至初八日,現在,正是農曆八月底的時候,九月初二的法會將近,我何不利用時間去參加。主意打定後,便邀請家母,張素琴師姊和黃軟師姊一道前往。
九月初二那天,我們預定搭中午一點三十二分的快車到台灣台中。那天早上,外子突然說不讓我去,我知道外子個性倔強,向他求情也沒有用處,只好順從他的意思,直到家母來了,我想帶她到火車站坐車,外子又改變了初衷,答應允許我去;當時,我十分歡喜,匆匆辦完家務,午飯都來不及吃,就趕到火車站,差一些時候火車就要開了。我們坐上車到達彰化,改乘計程車到台中,這段路途非常壞,使我暈車,嘔吐。
到達慈明寺,常瑞師兄(女眾)聽到我暈車,趕忙帶我到她的禪房休息,用綠油精抹擦我的頭額,並泡一杯熱梅仔湯給我喝下。在這裏休息,回想以前,我常坐車,根本不會暈車,怎麼今天忽然會不舒服;可不是諸亡靈於無形中前來阻擋;記得以前,我曾經招遊覽車到寺院去,在車上,我略說一點佛法,並引導大家唸佛,覺得內心十分輕鬆。如果,我不引導大家唸佛,就會開始暈車、嘔吐,想到這裏,我趕忙起床,準備參加唸佛。
晚上,唸佛的時間從八點到九點半,道場在樓上,這時,吾師聖印上人也萬般莊嚴的參加唸佛,並為大眾說法。唸佛完畢,我陪家母和素琴姊到街上逛逛,於十點半回寺。
翌晨四點半,我們起床參加早上的唸佛,在唸佛中,每當我行至佛桌前,拜見西方三聖像時,不禁感慨萬千,恍惚地抬起頭來,發覺到觀世音菩薩浮現在大家的頭上,散發出萬道光芒,直到六點唸佛完畢下樓。其次,唸佛時間從上午八點到九點半,然後再由十點開始唸到十一點半在這期間,唸佛的心境和上次並無兩樣,凝視著西方三聖像,想起諸眾生在塵世中所受的諸痛苦,悲痛之心再油然而生,將此悲切的心情唸下去,在不知不覺中,宛如達至現實的西方妙境。更使我發覺到眼前有數萬群眾之多,整齊地層層排立於山壁上空中,各自表露出欣喜的表情,法會散後,我想前頃看到的那些人怎麼排立在山壁上而不跌落呢?佛法實在是不可思議,再使我明白,這群人必是前次聚集來的諸亡靈,現已藉諸大德唸佛之力解脫了。
中午,休息了一小時,下午二點半時再參加唸佛,至四點半唸佛完畢,我便向吾師聖印上人告辭,準備回家。吾師挽留我再住一夜唸佛,並且,要我今晚上臺為大眾講一些佛法,我以沒有才能而推辭,因怕外子會生氣,急忙離寺到火車站,赴六點九分的對號快車。
上車之時,天色已暗,除了夜車行駛的聲音外,寂靜異常,我坐好位置,閉目想要入睡。恍惚間,聞聽到剛剛在寺院和大家所唸的佛號聲,不禁感到內心無限清淨,使我萬分的高興,而隨著此聲音唸下去,在這寂靜的夜車上,放下萬緣,一直唸著「阿彌陀佛」的聖號,火車在中途停車,暫時,唸佛的奇妙聲音停住了,不久,當車子再度行駛時,我又再細聲的唸下去,如此,那種奇妙的唸佛聲又再昇起。當時的心境,宛如犯罪者突然得到解脫般地,妙樂不可言,此種微妙的心境直到回家後尚未消失。
後來,無論是在何時、何地,時常都能聞到這種唸佛聲,有時,這種聲音消失了,我又再開始自唸,如此,便能再聞那些音聲。從此以後,我也不必再費心力去唸佛,很自然的唸下去,持續不斷,達到心不離佛的境界。可謂此乃最高無上微妙之法,使我的身心十分快樂,一切塵影自然消失,真想不到,去參加一日一夜的法會,結果,卻得到這麼好的妙法。我想,這也是受到吾師聖印上人以及常瑞師兄的恩惠所感召,我應該將所獲得的功德,首先回向於師父及常瑞師兄,祈望師父以後更能發揚無限光輝,接引諸眾生到達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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