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念祖居士往生時的瑞相,外孫白真居士的第一封信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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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法獻身 瑞相昭著 》 ---- 白真居士
按 .. 北京黃念祖老居士已於一九九二年三月二十七日安祥往生。老居士顯密雙修,宗教兼通,特別弘揚淨土念佛法門,連年來不辭勞瘁,注解《大乘無量壽經》,普利群萌,功不唐捐。現老居士之外孫白真居士寫給本人的二封信,介紹黃老居士種種往生瑞相。善願見者聞者,仗此因緣,真為生死,發菩提心,信願念佛,同生極樂。 ----- 馮智真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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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先生:您好!
我是黃念祖上師的外孫白真。報告您一個沉痛的消息,我外公已於一九九二年三月二十七日往生。
他老人家今年的主要任務是完成《無量壽經白話解》。他常與我們說:「我以前注的 《大經解》,一般水平、一般根器的人是閱讀不了的。《白話解》出來之後,將會有許許多多眾生受益啊!」因此,我外公不顧自己八十歲高齡且體弱多病,拼命注書。此《白話解》決不是僅僅把《大經解》譯成《白話解》,而是在《大經解》的基礎上,又有很大的發揮,許多精彩絕倫之處是《大經解》所沒有的。由於眾生福淺障深,此書只完成了半部,現在我們正在整理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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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師每日除了趕寫《大經》之外,還要完成自己的定課。(一日念三、四萬佛咒,修一座大法),因此,天天在深夜一點之後才能睡覺。(我外公常與我們講: 「任何事情也不能擠掉念佛!」)由於長年吃素,營養也很不好,尤其是午餐,我們全上日班不在家,他老人家就自己利用昨晚的剩菜剩飯燴在一起,吃一碗稀菜粥,可就是這碗菜粥也經常是糊的。他老人家一寫書,經常忘了火上燒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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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我在院中即嗅到一股糊飯味,我想是誰家的飯糊了,再仔細一嗅,像是我外公屋裡冒出的。我過去推開屋門,滿屋的煙,我的心一下子揪緊了,我知道, 我外公從來不出屋,他又有心臟病,這麼大的煙都未察覺,一定是心臟病發了。待我慌恐的轉頭一看他的書桌,我的眼睛一下子濕潤了。
他老人家為了報佛大恩,為了弘揚佛法,為了救度眾生,完全忘我的注書,一點兒沒有感覺到刺鼻的濃煙。我掉著眼淚跟他說:「這粥不能吃了。」他卻笑著說:「這飯就很好,不要在吃上花費精力和時間。」於是他盛了一碗黑乎乎的菜粥,津津有味的一邊吃,還一邊笑著跟我說:「我現在過著神仙般的生活,拿誰的生活跟我換我都不換。人生極樂是甚麼?是法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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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月十六日至十八日,上師連續三天給一個人講法,每天都講得很晚,因此擠掉了許多本來是用來念佛的時間,晚上就得加班完成定課,因而這幾天睡得更晚。
十九日晚,他老人家突覺嗓子不適,坐在床邊拿藥,手把藥拿起來,人已困得打了盹,一個瞌睡過來,人就從床邊栽下,摔在椅子棱上,他老人家竟一聲沒吭, 強忍劇痛,以常人難以想像的毅力摸黑爬上了床,到第二天早晨,他老人家竟輕鬆的告訴我們:「我昨晚摔了。」我們當時還都不信,以為外公在開玩笑。後來一檢查方知,是骨股粉碎性骨折,受傷的大腿已出現一大片紫黑色的瘀血。就是這樣,老人還說:「我這個歲數了,腿能不能好都無所謂了,好在腦子好使,手能活動, 我就是癱在床上,也要把《白話解》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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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摔,引起他許多宿病復發,心臟、肺、腎都惡化。我外公一生不願去醫院,不願住院,更不願死在醫院。還是為了完成《白話解》,才同意我們送他去醫院,盡最後的努力。
海內外弟子聞訊要來侍奉,我外公回電:「誰也不許來,都在原地念佛,就求我能完成《白話解》。」
於三月二十六日午時,我外公病愈加重,嘴張幾下,已無法說話,此時他極為超然輕鬆的一笑,令我等無不感到:「他心中甚麼事都沒有了,輕爽極了。」此後,他再無表示,直到二十七日深夜一點零七分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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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趁深夜,抬靈至家中。由家人和外公在京弟子,晝夜念佛七日。天氣高溫,我等又無任何防腐措施,然遺體不但無異味,反而有多人嗅到奇香。四月三日火化,已是去世的第八天,我抬遺體時覺得遺體柔軟,手指都能活動,並感到明顯變輕,時而發出奇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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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化後,我外公隨身帶去的念珠經大火而不壞,遺骨潔白如玉,並從骨灰中先後拾得五色(紅、黃、白、綠、黑)舍利三百餘粒。(由於我等毫無經驗,火化當日即找舍利,至使許多正在形成的舍利被夾碎)
祝 精進 . 下愚白真合十 .四月二十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