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2018年1月3日,阿彌陀佛聖誕!
祝大家無量光無量壽,阿彌陀佛加持身心自在,諸天護祐大吉祥!
深深祈願 彌陀加持
願我臨命欲終時,盡除一切諸障礙,
面見彼佛阿彌陀,即得往生安樂剎。
阿彌陀佛 聖誕快樂 !
助念菩薩
是彌陀人間的使者
在眾生最苦臨終的時候
給予安慰引導出一條光明之路。
40年來感受到助念是解救眾生出離輪迴第一殊勝,深深感受彌陀不可思議的救度,願我們大家保持助念的熱情,堅定信仰,與 上師彌陀願力融合在一起。
以下是 諾那華藏精舍 助念團的緣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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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那華藏精舍 第一任助念團的團長周祥順師兄)
一心頂禮具恩根本 智敏 慧華金剛上師
丁師兄要我向大家報告助念團的緣起。讓我們的思緒回到二十年前。
民國七十五(西元1986年),在一次誦戒法會上,師父囑咐我們成立助念團為臨終病人助念。
師父開示我們:「助念是度生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我們平日所做的功德不及助念的十分之一。」
師父告訴我們:「圓覺宗的大弟子不是心法弟子,而是助念弟子。」
在師父的鼓勵及支持下,籌備助念團的工作迅速展開了。我們面臨的第一個問題是如何讓病人家屬隨時都可以找到我們。
二十年前不像現在這麼方便,那時還沒有手機。要讓病人家屬隨時都可以連絡到助念團是一個難題。
師兄們商量之後想到一個辦法:「找電話秘書。」我們很順利地找到了一家電話秘書公司。
電話秘書給了我們一個很好記的代號:『二百五』。找到了電話秘書接著就要申請呼叫器門號。
當時呼叫器門號必須向電信局申請,等候時間需要半年。若不想等就必須向黑市租用門號,半年租金是三萬元。
二十年前一百萬元就可在台北市最高級的住宅區買一棟房子。三萬元是一筆很大的數目。
我向師父報告這件事情。我向師父請示:「是否可等到申請到電信局門號後再開始助念。」
師父對我說:「度生的事不能等,現在就要做。」我再向師父請示:「我是否可向師兄募款付黑市租金。」
師父說:「我們的師兄弟都很辛苦,不要增加大家的負擔,這個錢我來出。」說完師父就走進房間拿了三萬元給我。
我們的助念團就這樣正式開張了。
助念團成立沒多久,聯合報登了一則專訪報導助念團的緣起及宗旨。報紙一報導,請求助念的電話立刻排山倒海而來。
助念團的呼叫器和精舍的電話整天響個不停。電話秘書接電話接到手軟,每一通電話都是呼叫二百五。我們接到請求助念的電話立刻出動。
早上趕板橋,下午衝淡水,晚上跑三重,半夜還要拼林口。套用一句台灣媒體形容行政院長蘇貞昌的話,我們真是衝南衝北衝衝衝。這樣衝南衝北的結果問題又來了。
請求助念的電話都是十萬火急,許多家屬講電話時慌亂失措甚至泣不成聲。
我們不能慢吞吞地坐公共汽車,我們必須搭計程車立刻趕往助念。衝南衝北的車錢可不得了啊。我們沒有向師父報告這個困難,但是師父早替我們想到了。
一次法會圓滿後,師父將所有供養金都交給我,要我分發給師兄弟坐計程車。師父說:「這個錢是讓師兄弟坐計程車和吃宵夜的。」師父連吃宵夜的錢都幫我們準備好了!
以後法會灌頂的時候師父就會經常對我說:「周祥順,你好久沒有向我請款了。法會結束後你留下來,我拿錢給你。」
在我印象中,我從未向師父請過款。每次都是師父主動拿錢給我。有時我向師父報告錢還夠不須再領款了。
師父會假裝生氣地說:「師父的話要聽!」我只好乖乖將錢收下。
有一天晚上,我還在研究室趕論文,呼叫器響了起來。我想大概有人找我們助念了。
我趕緊打電話問電話祕書是誰找我。電話祕書說有一位 朱老師找我。我心中納悶 朱老師是誰。
我按照電話秘書給我的號碼撥出電話。話筒內傳出了熟悉的聲音,是慧華師父。師父親切地向我垂詢助念的情況。
師父說:「你不要省錢,師父的錢要用在最重要的事情上。助念就是最重要的事情。我們平日對人說佛法,說十句人家最多聽一句。但是為臨終的人助念每一句佛號都能利益他。這是最簡單有效的度生方法。以後師父要將大部分的錢用在助念。明天你過來,我拿錢給你。」
我對師父說:「師父,我們的錢還夠,不用再拿了。」
師父說:「老大,你不要客氣了。」師父居然叫我老大!師父說完笑了起來,我也笑了起來。
想起師父住世時的點點滴滴,心中充滿了溫馨,也充滿了感傷。在師父的鼓勵及支持下,助念的工作推展非常迅速。
二十年了,我們已為數萬名亡者圓滿助念。我們助念過的亡者大都身體柔軟面色安詳。
我們第一次助念的對象是一位二十幾歲的年輕女孩。我們從她彌留時便開始助念。
這位年輕女孩雖然已無法言語,但仍然睜大雙眼。當她看見一群陌生人站在床邊,她的臉上露出了恐懼的表情。
我們輕聲告訴她:「我們是她的朋友,我們想和她一起唸佛,祈求佛菩薩接引她到美麗幸福的國度。」她的臉色和緩了下來。
在唸佛聲中,她的眼睛漸漸閉上,呼吸逐漸停止,安詳地往生了。助念滿八小時後她的身體依然柔軟面容十分安詳。
有一次我們的師兄替一位八十多歲的老太太助念。醫生已經 宣佈老 太太死亡。
當師兄為老太太導示要她萬緣放下一心念佛時,老太太的嘴唇動了,依稀發出微弱的聲音。
老太太的女兒將耳朵靠過去聽,驚訝地大叫:「媽媽在唸『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一時之間,老太太的兒女全部跪在床前,齊聲唸佛。彷彿佛已降臨,慈光普照,一片莊嚴肅穆。
我印象最深的一次助念是為一位死刑犯助念。這位死刑犯行刑後面露痛苦表情。經過助念後他的臉色轉為安詳。
這印證了地藏經中的記載:「未來現在諸眾生等,臨命終日,得聞一佛名、一菩薩名、一辟支佛名,不問有罪無罪,悉得解脫。」
最讓我們心情沉重的是去台大八西西病房助念。這裏是兒童癌症病房。當我們為孩子蓋上往生被,小小的身體還不到往生被的一半。
天使走過人間,教導我們珍惜與親人相處的每一天。我們對每一位臨終者都懷抱著感恩的心。
每一位臨終者都是我們的老師。他們用痛苦來教導我們如何開展我們的慈悲心,他們用死亡教導我們如何珍愛生命勤念無常。
印度詩哲泰戈爾寫過一首很美的詩:『願生時美如夏花,死時靜如秋葉。』
泰戈爾所說的不正是師父所提倡的『一念蓮華』嗎?當我們對臨終的人起了一念慈悲心一念感恩心,我們心中的蓮花就開了。
當臨終的人起了一念願生西方的心,他在西方的蓮花就開了。這就是師父常常說的:「一念心清淨,處處蓮花開。」
二十年前,我們的助念團剛成立的時候,有一位顯教的師姐對我說:「許多道場都辦過助念團,但是沒有一個可以超過半年的。」
今天,二十年過去了,我們的助念團從台北助念團推廣到全省十八個助念團。
美國洛杉磯與達拉斯也成立了助念團。在SARS發生之前,台北市的亡者有一半是我們助念團助念的。
二十年的努力,我們不但幫助數萬名亡者安詳往生,也改變了台灣的文化。二十年前,很少有人知到『往生』這個字眼。
現在媒體報導人甚至小狗過世都用『往生』而不用死亡。『往生』已從佛教語彙成為一般用語。
二十年前,很少有人知到要為亡者蓋往生被。現在蓋往生被已成為習俗。
過去醫護人員都是立刻將剛斷氣的病人送進冷凍庫,現在各大醫院都設立了往生室讓家屬為亡故親友助念。二十年前誦戒法會上師父的大願如今已開花結果。
1963年美國黑人民權運動領袖金恩博士在華盛頓林肯紀念堂廣場對二十萬群眾發表了感人的演說。
金恩博士告訴全世界的人:「I have a dream ( 我有一個夢 )。」今天,在助念團成立二十週年之際,我們也要告訴全世界的人:「We have a dream( 我們有一個夢 )。」
有這麼一天,從台北的中正紀念堂到北京的天安門廣場,從淡水河到黃河,從阿里山到喜瑪拉雅山,我們會將一念蓮華的種子撒遍全中國的土壤。
我們有一個夢,有這麼一天,從澎湖的小漁村到蒙古的大沙漠,從嘉南平原到青藏高原,從凱達格蘭到烏魯木齊,我們會看見:「一念蓮華的花朵開滿全中國的大地。」
我們有一個夢,有這麼一天,從華盛頓到莫斯科,從巴格達到耶路撒冷,從南非的開普敦到北極的格陵蘭,我們會看見:「一念蓮華的果實遍滿全世界每一個角落。」美國曾經有人做過一份調查。
這份調查問美國人:「在所有的英文字之中最感人的是那幾個字?」大多數美國人認為:「在所有的英文字之中最感人的幾個字就是〞I have a dream。〞」
將來會有人做一份調查。這份調查會問中國人:「在所有的中文字之中最感人的是那幾個字?」大多數中國人會說:「在所有的中文字之中最感人的幾個字就是『一念蓮華』」各位,我們是何等幸運能夠一起參與這項偉大的工作。
有一天,夢想會成真,淨土將來臨。到那一天,我們便可以說:「我們已不虛此生。」
(~~~ 2006九月底北京佛教線在一念蓮華推廣交流座談會上,丁志勇師兄代發表念出的一篇文章。口述 / 周祥順師兄 圓覺宗一念蓮華助念團發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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