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人丈夫,我的報應九年後不期而至
異國他鄉,我愛上了一個有婦之夫。大學畢業,我被分配到這個與俄羅斯毗鄰的邊境小城旅遊局做了一名俄語翻譯,國慶日前夕,我帶團到俄羅斯濱海邊區「哈巴羅夫斯克」觀光旅遊,在那個風光旖旎的異國城市,我認識了林暖。
林暖很小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父親含辛茹苦把他和兩個姐姐拉拔長大,但在缺少母愛的家庭裡,林暖像很多單親家庭裡的孩子一樣走過歧路,十五歲那年,他瞞著父親偷偷地退學了,整天吊兒郎當地和社會上的地痞流氓混碼頭。
後來,父親一位搞建築的世交不忍看到他如此頹廢下去,便把他帶在身邊開始走南闖北承包建築工程,十五年後,他憑藉著自己的聰明和魄力在東三省建築行業站穩腳,擁有了一家頗具規模的建築工程公司。他的公司在俄羅斯濱海邊區名氣很大,這是他的公司第三次來哈巴施工。
認識林暖以後,為了能經常和他見面,我沒有放過任何一次到哈巴羅夫斯克旅遊觀光團的翻譯工作。遠東藝術博物館、SKV畫廊、「維金格」迪斯可俱樂部,處處留下了我們的足跡,我的初戀在異國他鄉如破土的春芽般瘋長起來,儘管他比我大十歲,有家有室,但我還是不顧一切地愛上他。
不久,林暖在哈巴承包的工程竣工了,回國之後,他經常開六個多小時的車到我居住的小城來看我,一束束鮮嫩欲滴的紅玫瑰滿足了我的虛榮心,一套套高檔時裝和精美的首飾,把我這個剛剛走出校門的醜小鴨打扮成一隻高貴的白天鵝,那段日子我被他寵得失去了自我,我深深體會到了被男人愛的幸福。
可是好景不長,他的妻子知道了我們的關係,她領著女兒坐長途車到旅遊局找我,看見我她還沒有張口,眼淚就順著那張蒼白憔悴、眼角已隱約可見一道道魚尾紋的臉流下來,她求我離開林暖,她說:「我們這些年吃了很多苦,剛剛過上好日子沒多久,我女兒剛五歲,看在孩子的份上……」
我當時很尷尬,不容她說完,就不耐煩的打斷她:「面子?你都找到我單位來了,你給我留面子了嗎?」一直在她身邊死死地抓著她衣襟小聲哭泣的女孩,被我嚇得哇哇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嚷:「媽媽,回家吧!」她們娘倆在旅遊局院子裡哭成一團,引來很多單位同事站在旁邊看熱鬧,我氣得渾身發抖。
林暖接到我電話趕來時天已經黑了,他推開車門直奔他的妻子走過去,二話沒說,掄起拳頭劈頭蓋臉地朝那個眼睛哭得紅腫的女人打過去。她的女兒在一旁用小拳頭一邊打他、一邊哭喊:「爸爸!爸爸!求你別打媽媽了!」看著那個蹲在地上用雙手緊緊護著頭的女人,我的心裡竟然隱隱有一絲快感。
這件事過去後不久,林暖的妻子又給我打過兩次電話,每次我一聽是她的聲音就把電話掛斷,又過了大約二十多天,那個和林暖一起生活了八年的女人,帶著女兒和分得的財產離開了已經移情別戀的丈夫。拿到離婚證書當天,這個剛剛衝出圍城的男人就在「藍調」酒吧向我求婚,我拋開一切,和他到了這個陌生的城市,在那套一百多平方米、裝飾得格外蒙華的新房裡,林暖按捺住第二次做新郎的喜悅,動情地對我說:「等過一段時間工地不忙了,我再給你把戶口調過來,到時候把結婚證一起辦了。」沉浸在幸福之中不能自拔的我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沒想到,我這一等就是九年。
相煎何急,表妹搶走了他的心。我從來沒有怪芳菲引誘他,芳菲是我的一個遠房表妹,比我小十歲,在一般人眼裡,她是個渾身散發魅力的花季少女,她的聰明、心機讓人對她欲罷不能。還在讀師範學院時,她對身邊數十個追求者熟視無睹,出人意料地把全校師生公認為老實本分、比她大八歲的班主任搞定,在師範學院引起了軒然大波,沒人知道她是為了什麼,臨畢業前,她把已經離了婚的老師一腳踹開了。
畢業後,芳菲在我居住的這個城市當了一名記者,我那樸實得有些木訥的表舅不遠千里來找我,他千叮萬囑,讓我看在老一輩人幾十年交情的份上,多關照關照他這個女兒。我敢說,當我領著芳菲走進家門那一刻起,林暖和芳菲就開始眉目傳情了。
沒多久,直覺告訴我林暖的心被芳菲俘虜了,我相信自己的直覺,他的跑車裡有芳菲慣用的「聖羅蘭」香水味道,他的手機上有芳菲發給他的短消息,我甚至在他的車上拾到芳菲遺落的耳釘,我問他,他否認。
我和林暖開始無休止地吵架,每一次吵架我們都會大打出手,我的身上經常會留下一塊一塊瘀紫的傷痕,傷很痛,可我的心更痛。那段時間我的身體糟透了,經常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整個人瘦了一圈,望著鏡子裡自己那張憔悴的臉,我恨恨地說:「活該!這都是報應。」
受了這麼多折磨後,我開始反思,特別是將心比心,想到當年被我拆散了的家庭,想到那對哭倒在我面前的母女,我就十份後悔。我真恨自己當年卑鄙地充當了第三者的角色,良心上背了個大包袱,自己也沒有得到想像中的幸福,有苦說不出。
林暖好幾個月沒回家了,有一天,我在公用電話亭給他打手機,他沒想到是我,接通了電話,我說:「想和你談一談。」我說:「儘管吵過、鬧過,我還是很在意你和這個家,你所做過的一切我都不追究,回家吧!我求你了。」他在電話那端冷笑。
我哭了說:「難道我們真要走離婚這條路嗎?我哪裡做得不對?你對我說,我改行不行?你說過今生今世和我在一起,你說過永遠不會辜負我,你………」,「你少胡說,離婚?誰跟你結婚了?證據呢?」他啪地關掉手機。
領著女兒站在那所豪華別墅的大門外猶豫不決,我不知道見到芳菲應該說些什麼?我是不是應該跪下來請求她離開林暖?就像…此時此刻我想起九年前領著女兒找我的那個女人。九年了,這個報應早晚還是來了,而且來得那麼準確那麼殘酷,讓我無話可說。
那輛黑得泛光的「奧迪」從我們母女身邊疾馳而去,車內,他擁著幸福的芳菲開懷大笑。女兒搖著小手大喊:「爸爸,爸爸!小姨、小姨!」我蹲在地上抱住女兒失聲痛哭。
友站連結 : 集氣光明心燈 天一網路電視台 智慧佛教電視台 中華佛教居士會 全球助念室 寶篋印祈福網 世界和平吉祥塔 佛光山 中臺禪寺 慈濟全球資訊網 法鼓山 靈鷲山 靈泉禪寺
圓光禪寺 中國國家宗教事務局 中國宗教學術網 中華宗教文化交流網 佛教在線 諾那‧華藏精舍 全球助念網 中國佛教會 香光尼眾佛學院 世界佛教僧伽會 佛教弘誓學院 福嚴佛學院 圓光佛學院 MWR世界宗教博物館 香光寺 勸化堂 靈泉禪寺 慧日講堂 光德寺
台灣靈嚴山寺 元亨寺 西蓮淨苑 十方禪林 慈光寺 文殊講堂 大慈佛社 海明禪寺 清明寺
金龍禪寺 佛陀紀念館 佛陀教育基金會